从前叫人家小甜甜现在叫牛夫人

相看不厌 Part 21【博君一肖/战山为王/博肖主线/薛晓副线】

这天是肖战的生日。


他大早起来洗漱完了,站在门口眯着眼睛眺望了一会儿远处。空气中有淡淡的硝烟味道,他从来不抽烟,但这个时候突然很想给自己点一根烟。


汪卓成一阵风似的从门外进来,冲他拽起了洋文:“哈皮波斯带!”


肖战呵呵一笑:“多谢汪校长!


汪卓成指了指身后的勤务兵:“我让厨房给你做了碗生日面,两个荷包蛋!快点吃吧!”然后又开始抱怨此地是多么的乡下,多么的老土,连个蛋糕都吃不到,猴猴惨云云。


在熟悉的抱怨声中肖战希里呼噜地吃面,雾气蒸腾中突然想起来三年前的今天王一博给他搞过一个特别梦幻的生日会。


肖战其实就是这么刚的人,他犯起执拗来可以称得上冷血。如果可以重来一遍,他还是要当机立断的离开王一博,不过,会把事情做得漂亮一点。他现在有点后悔,王一博应该是被他气到完全绝交。他在德国发给他的明信片和信,王一博从未回复过。


想到这里他有些莫名的恼火,就跟一阵阴霾笼罩了心头。这个时候正巧来了一封电报打断了他的思绪:上峰说有消息说温晁和赵逐流的残兵在附近现身,叫他带上他的察东警备团去剿匪,顺便正好练练学生兵。


 

此时此刻,王一博正带了一行人鬼影似地在一座密林里面钻。


他也是得了上峰命令,来这里追踪温晁残部。


天气冷得厉害,呵出的气息凝成白雾,转瞬又挂在叶尖结成冰霜。


王一博冻得鼻尖发红,手在枪柄上握得久了,已冻得僵硬,于是手指一根根松开又握住,他的手指白净修长,就跟在弹拨琵琶一般。


走了大半天,王一博终于停了下来。身边士兵们大大松了一口气,七歪八倒地躺了一地。


此时密枝遮眼,王一博四处张望,怀疑自己是迷了路。他当然不肯承认自己这回又莽撞了,扭头叫郑繁星:“我们现在在哪里?”


因为老板常年的不太靠谱,郑繁星如今已经迅速成长,十分沉稳牢靠,在军中的声望甚至超过了刘海宽。


他准备充分地从怀里拿出一张破破烂烂的地图,配合着指南针看:“督军,我们还得继续往前走个五公里才能走出这林子……”


还没说完被王一博一掌捂住嘴巴,随即听见他一声低喝:“安静!”


士兵们也骤然安静,四周只剩一片风声。


顺着北风,一阵嘈杂的人声飘进耳中。


王一博乐得几乎要咧嘴大笑,他本来不抱能找到温晁的希望,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密林里光线暗。为首的几人做骑兵打扮,后面跟着一群人。一名军官服色的高个子走在最前面。


王一博眯着眼睛努力看,感觉那人既不是温晁也不是赵逐流。


他心跳如擂鼓,努力不出声也不动,脸上没有表情,可是一双眼睛已经好像失去了焦点。


那军官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一抬手,身后人迅速藏匿了起来。


一时间林子里只听得见风声呼呼,吹得树枝哗哗作响。众人都在屏息等待谁开第一枪。


王一博颤颤巍巍地喊了一声:“战哥!”


那军官惊讶地啊了一声,先是大喝道:“把枪收起来!自己人!”然后踏着厚厚的枯枝败叶往前疾走几步,一只手抬高了帽檐,露出一双清清洌洌黑白分明的眼睛。


他看见对面王一博从藏身之处慢吞吞地走出来,清秀面孔有些抽搐,一双眼睛竟然已是目露凶光。


肖战和王一博之间,因为存在着复杂的过往,所以相见之时各怀鬼胎,反而客气起来。肖战主动先伸出一只手,口中笑道:“一博弟弟,好久不见。”


王一博犹豫一下把手揣进兜里,歪了脑袋盯着他答道:“肖团长,这么久不见,你想我了吗?”


肖战脸上虽然是个笑模样,眼睛却没有一丝笑意:“这么久没见,你还是这么孩子气!我在德国也能听到你的新闻,前两年你爸爸通电下野,现在我得尊称你为督军而不是少督军了,没想到你这爱开玩笑的毛病还是没改掉啊!”


王一博冷笑一声正要反唇相讥:“那么多谢肖团长指教了……”还未说完,只听见郑繁星在旁边大叫一声:“什么人?!”


两人一起扭头,忽然看到密林深处隐隐约约的人影攒动。忽听半空中响起了吱溜溜的锐响,一个榴弹朝他们飞来。


王一博一把揪住肖战领子卧倒。


榴弹在半空中就爆炸了。碎屑激溅,尘埃扬起。两人被巨大的气浪掀出几步之远,五脏六腑差点移位。


王一博先从趴着的地方爬起来,他在战场上运气一直奇好,这回还是一根寒毛都没受伤,只是爆炸声音巨响让耳朵暂时失聪了。他看见肖战面孔扭曲地大声说着什么,只能听到嗡嗡嗡的重音。


肖战拔出冲锋枪,朝着密林深处射出一梭子子弹。


郑繁星冲到王一博面前挡住,一手拎枪,一手从腰间抽出一枚手榴弹,咬下引信之后向前一掷。


王一博这个时候听力恢复了正常。


在铺天盖地的枪声与硝烟中,他听到肖战在镇定地指挥,他还听到郑繁星大声呼喊:“督军!是温晁!是温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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